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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祁雪纯认真的点头。
严妍心头轻叹，贾小姐，你现在究竟在哪里？
“严小姐，谢谢你。”她感激的忍着眼泪，“我这人嘴笨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，以后只要用得着我，你只管开口！”
程申儿咬唇：“我管不着，但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她将司俊风往后拽，自己走在前面。
白唐汗，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。
“哦，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