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他看向祁雪纯，只见她板着面孔，他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紧张。
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
“只要目的达成，手段很重要？”司俊风回到车上，便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。

她轻哼一声，丝毫不退让，“司俊风，别让我瞧不起你。”

“你干嘛？”

“哎，她怎么走了？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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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单来说，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，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。”女秘书回答。

他将纪露露请到了办公室。
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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