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卿不是不害怕,她已经豁出去了。
看到“结婚”两个字,符媛儿的心难免还是被扎了一下。
不久,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,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喊着。
大概是因为,她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吧……不过也没关系,这段婚姻也不是她自愿的,如果有那么的浪漫仪式,反而会觉得很奇怪吧。
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说完,他抬步朝前离去。
“喂,你现在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
“很简单啊,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,“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,所以来求助我了。怎么说,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。”
他热切的索求,不由分说侵入她的呼吸,她的脑子很快就晕乎了。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不是男人啊,”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,“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
送走符妈妈,符媛儿来到病床前坐下了。
他盯着她凝视数秒,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,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,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
符媛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