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
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

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惊觉已经上午十一点。

程奕鸣不屑冷笑，“不必改期。”

严妍被她的热情吓到。
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，但只要贾小姐喊出声，他的确没有逃路。

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
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，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。

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，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这是男人，身材高大强壮，她被他的凶狠吓得颤抖，但又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皂味……

她离开派出所，只见秦乐站在门口等着她。

程奕鸣一惊，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：“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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