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确实不敢。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很巧,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,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,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,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,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,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。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陆薄言。
陆薄言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揭秘了,她的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不得已从梦中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