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
看来,事态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很多。
现在婚已经离了,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,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,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?
苏简安的话没说一半就被洛小夕打断了:“我想在这里陪着我爸妈。”
那个时候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苏简安粘他粘得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他身上一样。
你今天的裙子很漂亮。
“解释?”老洛笑了笑,毫不掩饰他的讥讽,“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,不管你怎么解释,我都不会同意你和小夕的事,除非洛小夕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,不再认我这个父亲!”
苏简安的声音轻飘飘的:“好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,不肿,也找不到针眼,但这也不正常。
苏简安也就不担心了,笑了笑,躺到床上,好歹也要做出“很严重”的样子来。
“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,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,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。”
陆薄言露出满意的浅笑,带着苏简安下公司三层的招待大厅。
苏简安把粥热了热,端过来,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,命令道:“你喂我。”
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先让我把外套脱下来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看着苏简安进了屋才让钱叔开车。
那个时候,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信心,就能察觉苏简安对他的感情,不至于闹出那么多波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