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谁去找谁，他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严妍冷下脸。严妍心头警铃大作，用力推搡他的肩头：“你干嘛，这是李婶家……”

“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？”严妍继续问。忽然间，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。
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而秦乐的声音也从耳机里传出：“后院侧门来了两辆车，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。”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，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“齐茉茉小姐，”程奕鸣冷冽的勾起唇角：“稍等片刻，你看看谁来了。”

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祁雪纯接连拿出几盒杂粮挨个儿抓，什么都没抓着，而她也忽然醒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