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刚吃完早餐,沈越川就来了,他来最后跟陆薄言确认满月酒的事情。
今天,还远远没有结束啊……
两人到套房的时候,客厅里只有刘婶一个人。
听说她出事就去找她了,连林知夏都顾不上……
没过多久,沈越川带着一帮蔫头蔫脑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,秦韩走在最后面,头也垂得最低。
陆薄言霍地睁开眼睛,起身几步走到婴儿床边。
不用猜都知道,长大后,他们一定和苏简安陆薄言一样,颠倒众生都不带商量一下!
唐玉兰抱起小西遇,压低声音问护士:“他爸爸和妈妈去哪儿了?”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书,把苏简安圈进怀里,极为不解的看着她:“笑够了,就告诉我你们到底在笑什么。”
只在咄嗟之间,沈越川青筋暴突的拳头突然砸到秦韩的脸上,秦韩猝不及防,一个趔趄撞到吧台,撞倒了一排剔透的玻璃杯。
陆薄言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乖。”
陆薄言是准备教训一下小家伙的,可是看着他躺在他怀里的样子,他突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,根本记不起来算账的事,摸了摸他已经褪去刚出生时那抹红色的脸:“你是不是饿了?”
他循声望过去,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。
刚才江少恺刚走,陆薄言就进来了,他一眼看见江少恺的结婚请帖,拿起来整整看了五分钟。
“别以为叫哥就不会教训你。”沈越川拧住萧芸芸的耳朵,“你学国语的时候是不是没学过‘矜持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