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,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,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。
萧芸芸多少有些意外。
“越川这两天状态也不错。”陆薄言欲言又止,“他和芸芸……?”
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,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。
沈越川怔了怔。
萧芸芸也很疑惑,她是希望沈越川来的,可是刚才沈越川明确表示过,他晚上不会来。
现在,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,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,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
又不是生病了,去医院做什么检查啊,她还想吃饭呢!
萧芸芸肆意报了几个菜名,沈越川一个反对的字都没有,打电话让餐厅做好送过来。
“不干什么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,拿过沈越川的笔记本电脑,边打开边说,“我就是隔空提醒一下曹明建,肾不好不是小事,回家要注意休养,既然‘不行’就不要过度用肾。”
最后一点认知,几乎要让穆司爵疯狂。
“沐沐。”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起来,“疼不疼?”
沈越川看起来和往常无异,开起来玩笑来也还是无所顾忌。
可是,仅剩的理智不停的对他发出警告,他不能那么自私,让萧芸芸将来陷入更大的痛苦。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,果然被误导。
萧芸芸把头埋在沈越川怀里,哭出声来:“你为什么不答应我?”